他没想到，这个问题彻底惹怒了康瑞城。

他五岁的孩子。

“哎，不带你这样的。”苏简安边笑边吐槽陆薄言，不过仔细想想，陆薄言的话并不是没有道理“但是，司爵大概也确实没有想过把念念往小绅士的方向培养。”

他过去的付出，即将要东流了吗？

所以，三年前，表面上看起来再专业可靠都好，实际上，她经常觉得焦虑疲惫。

何止是有答案，答案简直不能更明显了啊呜！

康瑞城的恶报，虽然很迟，但终于还是来了。

“好，好。”两个老人互相挨着坐下来，像一个等待老师宣布成绩的孩子一般，看起来很紧张。

周姨和念念应该是早上来过，念念的小玩具遗落在沙发上。

“可是，你不能保证所有人都像你一样友善。”康瑞城严肃的看着沐沐，一字一句地说，“你可以保证自己很友善，不主动招惹别人，但是你不能保证别人不会来招惹你。”

所以，权衡过利弊之后，他们发现，他们还是要对沐沐狠一点儿。

康瑞城在这种时候回来，妄图让这座城市的一切倒退十五年，回到十几年前、康家在这座城市一手遮天的样子。

康瑞城怔了怔，旋即笑了：“不客气。”

康瑞城又问：“累到完全走不动了？”

穆司爵点了点头他当然也怀疑。

但是，沐沐是他的孩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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